个老妖婆的所作所为,我倒觉得,对你不一定的坏事。
“哦,为什么这么说?”张晨问。
“这老妖婆,这样拎得清爽,总比一笔糊涂账好,你想,工程真正开始,每天要进出多少钱,她能够把关,不是省了你很多事?虽然,她这是主观为自己,客观为别人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她不仅仅是在防你,也是在防姓符的,对她来说,最可怕的是你和姓符的穿一条裤子,把她蒙在鼓里,移花接木,最后把她的钱都转走了,所以她必须时刻清醒,她现在什么都不和你说,是在试探你。”
“试探我?试探什么?我他妈的有什么可试探的?”张晨笑道。
“试探你有没有和她说真话,你说的没错,她一直都在观察你,在看你是不是可以争取的对象,对她来说,你是无害的,她真正要防的,还是姓符的。”
“人家才是一家人。”
“你觉得他们,还是一家人吗?”刘立杆看着张晨,问道。
张晨觉得,这个问题很难回答,从顾淑芳对符总的态度来说,可以用“形同陌路”来形容,但真实的情况,谁又知道呢?他们彼此好像不怎么说话,但如果他们没有话说,那符总,又是怎么让顾淑芳准备这十万块,而且说服她这十万必须要送出去?
十万不是一个小数字,从顾淑芳来说,她肯定是不愿意付这笔钱的。
“海南人和大陆人之间,有一条天然的鸿沟。
“我敢保证,他们的女儿,一定是这老妖婆坚持不让她来海南的,我还敢保证,她听说你是浙江人,而不是又一个海南人时,她从心里是认可的,我还敢保证,你只要继续这样,在她面前,装得有些傻,让她放下心防,你们会是一个战壕的。”
“你保证你保证,你他妈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?”张晨骂道,他抬头看看小店那边,那个一边唱歌一边打台球的鬼,今天居然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