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芸仔细地听完,和刘立杆说:“夏总说的没错,找一个烂公司合作,还不如直接你和他们合作,这对你对他们,都更有利。”
“那我应该怎么和他说?”刘立杆问。
“你什么都别说,就把你的想法和启航说,启航知道,该怎么和他说,同学里面,他最听的,就是启航的话,要是……”刘芸犹豫了一下,继续说:“他要是还有想法,会打我电话,我会和他说的。”
刘立杆奇怪了:“启航和他说了,他为什么还要打你电话?”
刘芸笑笑,没有吱声,她站起来,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,转身和刘立杆说:“他要是给我电话,就说明这事有眉目了,他只是需要确认一下。”
“对了,他这个人,做事还是潜移默化了他父亲的行事方式,比较武断,但从另一方面来说,也可以说是果断,加上家里有背景,不太在乎别人的感受,不在乎当面给人下不了台,这个,他要是来,你注意一下。”刘芸和刘立杆说。
“那我该不该做什么准备?”“当然要,人家想到海城来做房地产,但我估计,他自己就是半桶水,对什么是房地产,自己也一知半解,他们还在福利分房,知道什么房地产,只知道怎么在单位里勾心斗角抢房,管他理解不理解,你只要让他感觉你是专家,能震住他就行。”
“可是,这房地产,我也不懂啊。”
“不懂你不会学啊。”刘芸骂道,“想想你当初怎么拿下我们董事长的,笨蛋。”
刘立杆嘿嘿笑着:“娘子教育得是,小生明白了。”
刘芸瞪了他一眼:“流氓,谁是你娘子?”
刘立杆继续笑着:“那你胆子也太大了,半夜里敢放一个流氓进房间。”
“还有事吗,流氓?”刘芸问刘立杆,刘立杆摇了摇头。
刘芸走到床前,坐了下来,两个人都沉默着,房间里安静得可以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心跳。
刘芸的脸红了,她扭头看看刘立杆,还坐在沙发上发呆,刘芸轻声问道:“你来不来?不来你就在那里坐一个晚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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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刘芸在刘立杆的耳边呵着气,轻轻叫着:“大流氓,该起床了。”
刘立杆睁开眼睛,看到刘芸脸红红的,穿戴整齐,连妆都已经化好了,刘立杆伸手想去摸她的脸,被她一巴掌打掉:“别乱动,我要去上班了。”
“牛奶给你冲好了,在桌上,还有饼干,起来记得吃。”刘芸和刘立杆说。
刘立杆叫道:“还有没有人性,你就给我享受这个待遇?”
刘芸的脸更红了,她伸出手,在刘立杆额头点着:“这流氓嘴里,就是吐不出好话。”
刘立杆大笑:“那昨晚,谁纵容这个流氓了?”
“不理你了!”刘芸气恼地拍了一下刘立杆的脑袋,站直身子,吁了口气,低头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