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估摸着陈清寒是被抓去当小白鼠了。
我关掉开关,将船上所有的监控都关掉,提着大宝剑一阵风似的冲出驾驶室。
碧石在我身后啧啧啧,我都懒得理她。
我在舱门门锁的位置烧出一个洞,拉开舱门迈步进去。
走廊上没有人,甲板上也没人放哨,这其实有点奇怪,经历过今晚的突袭,杰克船长应该提高警惕,加强防守才对。
可现在防守力度反而下降了,难道他笃定我和碧石回不来?
我提着剑直奔实验室,我在船上这些天,还没来过这,也没见过卢小刀说的实验员。
实验室门外没有守卫,本来有监控,监控只负责监视实验室外的走廊,现在监控关闭,这又没有守卫,我如入无人之境,一拳砸烂了门口的电子锁。
伸手扯出里面的电线,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弹开一条缝。
一进门是个放杂物的房间,卢小刀说的那些笼子,就放在这个房间里。
他可能是在工作人员开门的时候看到的,实验员可以在里面吃喝拉撒,但动物尸体总要拿出来处理。
再往里走,还是个储物间,放的是一些还没拆箱的实验用品,比如一次性手套、玻璃试管、烧杯和金属托盘。
我拐了三个房间,才看到一个观察室,有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里面,他们或坐或站,坐着的正在看电脑屏幕上的图像和数据,站着的则是站在一面大玻璃窗前。
窗子的另一面仍然是个房间,却是一间手术室,中央放着手术台,还架着无影灯,四个穿着手术服的人围在台前,旁边的架子上,有手术用的各种工具。
手术台上躺着的人正是陈清寒,而且他还醒着,他身边的人已经拿起手术刀,看样子马上就要下刀。
“喂,好歹给打针麻醉剂啊,活体解剖很痛的。”我说话的同时,踹开观察室的门,在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前,一剑劈向观察窗。
这种窗户可能防弹,和普通的窗户不太一样,但在大宝剑的利刃下,它就是块钢板也没用。
我劈开窗户,跳起来踩着桌子一记飞踹,将手术台边正在发愣的人踹飞出去。
他的脸拍到了对面的墙上,在墙上留下一滩血迹。
他手里的手术刀也跟着飞了,我落地后,又起身送他们两个回旋踢,把围上来的两人踢到另外两面墙上。
他们手里拿着针管,可惜那玩意儿注定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