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身上。
剩下的那人按下门口的红色按钮,那应该是个警报,他按完又去开手术室的门,我抓起翻倒的工具架,直接抡过去砸到了他背上,他直接一口血喷在门上,倒在门口没了动静。
我替陈清寒割开扣住他手脚的金属环,观察室里的人此时不知从哪取出武器。
我把手术台一掀,陈清寒跟着翻到地上,有手术台挡着,子弹没打着他。
我低头看看衣服上多出的几个洞,冲观察室里的人笑了笑。
衣服破了可以换,他们把我头上的莲花发夹打烂了,那可是我的‘王冠’。
船上警报声四起,手术室和观察室内闪烁着红灯,灯光忽明忽暗。
我迎着子弹跳回观察室,他们一口气打光了弹夹里的所有子弹,我的外套都让他们打成乞丐服了。
“把我衣服打成这样,都走光了。”我轻轻说着,冲上去单手卡住一个人的脖子,想将他的喉骨捏碎。
可是当我用力的时候,发现手感不对,他的脖子很软,没感觉有骨头,好像我抓的不是人,而是一只布娃娃。
但即便是布娃娃,我今天也得给他头揪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