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,他知道灵气石才是真正的好东西。
玄木师祖给后人留下一堆灵气石,不知被谁全部拿走,让他好生失望过一阵。
伍乾平又交代了一些与客卿相关的东西,偏头对傅孤静交代:
“老傅,等会你带张兄弟去账房老金那里,凭我的手条,把昨天咱们剿灭贼窝获取的战利品,张兄弟那份先支领了。”
又对张闻风解释一句:“所有参战的人人有份,战死的兄弟有额外抚恤和其它补偿,至于咱们的奖励,得等上一些日子,上面需要时间审核查证。”
他哪能看不出张兄弟的窘迫处境?
第一次见面时候,虽然张兄弟穿在外面的道袍是新的,所用布料和染的靛青很一般般,脚下土布鞋后脚跟都磨损了,他早看了出来。
既然成了自家兄弟,找借口也要优先照顾一二,还不能表现太过刻意。
这位兄弟表面看着温和,其实心气儿高,有本事的人,有点儿内傲也属正常。
张闻风微笑着道谢,这是他应得的,正好缓解他窘迫的经济状况。
至少能买两套出客的外袍,和两双式样不过时的布鞋。
约两刻钟后,云秋禾走进来,笑道:“张观主,物品已经准备好,两个贼人安排在边上的房间内,很清净,我带你去看看是否满意?”
张闻风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,想旁观他做画。
他不可能太不近人情,刚刚承受伍院主对他的关照,以他的阅历,当然能看出来,大家不说破而已,道:“麻烦云道友,咱们一起去看看。”
几人出了厅堂,走不多远,跟着云秋禾进了打扫擦拭过的房间,中间摆有两张桌子,其它物品全部搬去了两边墙壁,墙角蹲着两个身上挂彩的汉子,裹伤白布还浸透出干涸血迹。
张闻风一样样检查准备的物品,挑选出几支软硬粗细适中的柳枝炭条。
这女子做事很细心,柳枝炭条准备了不少,多种火候的都有,还特地将宣纸裁剪成了那天他弄出的尺寸大小,另有几张完整的宣纸,供他选用。
“很好,开始吧。”
铺开一张约四开宣纸,拿起一支炭条,随着臂膀受伤中年汉子的口述,他用炭条不停在画纸上描绘、涂抹、修改,撕下炊饼光滑的面皮子当橡皮擦,沾掉擦除多余炭条墨迹。
他追问一些细节,比如脸庞形状?
眼睛、鼻头的大小距离,嘴唇的厚薄等等。
特别是口述者记得比较清楚的特征,像嘴角边的法令纹,长短深阔,张闻风不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