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靠近。”裴元卿笑道。
语罢,他生出气恼,同一个小傻子那么多废话干嘛。
“温温……”司马嫱蹭了蹭河曲马的皮毛,眉眼弯弯。
温温?这不会是小傻子给河曲马取的名字吧。卧槽,他裴元卿的战马,神骏而富有悍威,怎么可以取如此娘们的名字!
战马温温确实骄傲,欣喜地摇了尾巴,直接打脸主人。
“你是欠揍了吗?”裴元卿把玩鞭子,脸色阴沉得厉害。
战马温温果然骄傲,别过马脸,打了一个响鼻,在司马嫱那声拖长软糯调子的“驾驾”之下,撒开蹄子,疾风如电。
裴元卿见状,一时间哭笑不得,也懒于应付。
半炷香后,从东市穿过西市,一路寂静无声,直至高阳长公主府。裴元卿瞅了瞅府前悬挂的两只贴着金灿灿双喜字的灯笼,那股羞辱感烫得他的胸口火辣辣,久久无法平静。
此时,司马嫱挣扎着跳下战马,摔了个狗啃泥。
这倘若换作平时,司马嫱发挥娇气包的特性,已经哭哭唧唧,需要赵嬷嬷拿着鞋板子使劲拍打地面,道是地面坏坏,才能够止住眼泪。
啊啊…哈哈…司马嫱犯困,只想早点跟娘亲睡睡觉。
她一步作两步,蹦蹦跳跳,左手换右手,不停地敲打府门。结果,小手红彤彤,疼得她冒出两朵泪花,也没有见到娘亲的身影。她托着下巴,认真思考,然后撕破了喉咙,一会儿叫着娘亲,一会儿唤着嬷嬷,只要有人愿意给她开门即可。
“真可怜,高阳长公主是铁了心不要小傻子。”裴元卿牵着战马温温,藏在阴影处,说着风凉话,并没有急着离开。
他不是故意嫌弃小傻子,只是娶妻实在不适合。
大约过去一炷香功夫,司马嫱的嗓子喊哑,咳嗽声连连,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红肿成猪手。所以,她只能边哇哇大哭边努力踢门,不到一盏茶时间,小脚也痛痛了。
裴元卿一直在等待高阳长公主府门大开,不自觉握紧拳头。
终于,司马嫱敲累了喊累了哭累了踢累了,高阳长公主府打开了侧门,走出高阳长公主和赵嬷嬷。
“郡主殿下,地面冷硬,别随便坐着。”赵嬷嬷心疼不已,搂着司马嫱,老泪纵横,语调温柔得化出热气腾腾的果奶。
“嬷嬷……”司马嫱扁扁小嘴,擅长扮委屈。
“殿下,夜色已深,不如先让郡主殿下进入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