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歇,待明日再到访恒山王府讨个公道?”赵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奴奴,娘亲知道你听得懂人话,就是被嬷嬷娇纵得爱耍小性子。那么,娘亲只说一遍,你以后只能同卿卿睡觉,不许回娘家哭闹。否则,娘亲这辈子都不会见你。”高阳长公主冷声道。
“娘亲…药药…”司马嫱这回是当真委屈,哽咽道。
高阳长公主听后,强忍着泪水,匆匆离开。临走前吩咐小厮,一面拖走赵嬷嬷,一面紧闭侧门,违令者逐出长安。
司马嫱伸长了细嫩手臂,嚎啕大哭,感到无助。她除了哭泣,似乎什么都不会,那就哭到连哭不会。
她是小傻子,哪里知晓,娘亲就在门后默默啜泣。
“小傻子,先回恒山王府吧。”枯站了大半夜的裴元卿,瞧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,拎起浑身肿成肉包子的司马嫱,无奈叹道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