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七郎轻笑道。
文人说话就是这股酸溜溜的腔调,以为夹枪带棒,哪里比得过真枪实棒。裴元卿自然听出来了两层意思。一是诅咒他裴元卿以后吃尽情爱的苦头,二是劝慰裴元卿不要将小傻子保护过度。
哼,当了小傻子两三天的曲乐老师,就这么不客气了。
裴元卿如今非常确定,晏七郎会教坏小傻子。
“阿坤,去账房那里支取两百两银子给晏老师。晏老师,实在抱歉,为了男女之大防,本王打算替小王妃求得一位女老师。”裴元卿作揖道,礼贤下士的姿态做得滴水不漏,只是眼角的余光略显淡漠。
“恒山王,您莫非是吃醋了。”晏七郎调笑道。
“卿卿…今早…没有…吃醋,嘴巴…香甜。”司马嫱老老实实地答道,还回眸冲着裴元卿甜美一笑。
此时,裴元卿的怒火,积累在胸腔,熄灭了大半。
晏七郎见状,爽快离开之前,轻拍裴元卿的肩膀,笑得意味深长:“恒山王,不识情爱之人往往尝尽苦头。”
卧槽,老子怎么就不识情爱了!
钢铁老处男裴元卿在心底暗自咆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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