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阿森忽而靠近司马嫱,揉捏一把刚刚发育成熟的胸部,笑道。
司马嫱扭了扭小身板,挣扎不开,立即包着两朵泪花。可惜,司马嫱不知,这两朵泪花晶莹剔透,越发激起阿森的邪恶念头。
“临死之前,睡了小东西,也不吃亏。”阿森咧开一排尖牙。
司马嫱假装没有听见,伸出白嫩嫩的小手,指向黑瓜子。
兰州盛产黑瓜子。片大、皮薄、板平、口松、肉厚,乌黑发亮,香味隽永。黑瓜子可以和牛乳、卤料、粗盐一起炒熟,形成多种口味。
司马嫱爱吃奶香味黑瓜子,却苦于不会剥壳。
“喊我一声森哥哥。”阿森笑道。
圆圆的脸蛋,大大的眼睛,长长的睫毛,弯弯的眉头,小小的鼻子,粉粉的唇瓣,美美的下巴,阿森生有一张娃娃脸,做司马嫱的哥哥,毫无违和感。
“森哥哥……”司马嫱说得利索,小腿却抖得厉害。
阿森凭借长相优势,欺骗过诸多容易心软的敌手。可是,司马嫱和阿森属于同类人,司马嫱排斥阿森,阿森逗弄司马嫱。
所幸,一炷香后,阿梧带回刻丝葫芦。
司马嫱见识的玩具,皆是出自工匠大家。咳咳,除了裴元卿给她买的拨浪鼓。雕工如此粗糙的刻丝葫芦,她第一眼瞅着就是嫌弃。可是,第二眼表现得欣喜不已,低着小脑袋,可以一直把玩刻丝葫芦,悄悄地当阿森是个透明人。
“阿梧,阿慧来了,想同你说说话。”阿森笑道。
阿慧是阿梧的第一个女人。春宵一刻值千金,阿梧有时候在床榻之上,拥着阿慧,呼唤郭绮凤的小名阿凤。
也许,这是他最后一次透过阿慧而想象阿凤了。
阿梧有些心动,不耐烦地推开司马嫱那柔软无骨的小手。
于是,如同之前的两次,阿梧第三次抛弃司马嫱。阿森将司马嫱打横扛起之余,司马嫱还在努力地向阿梧求救。
“小东西,我答应了那只山鸡将你玩残。”阿森笑眯眯。
尔后,他健步如飞地穿梭过闹市,寻了悠长小巷,同人牙子交易,竟是拖了两个东夷侏儒,折返到兰州城外曾经夜宿的破庙里。
第一个东夷侏儒,阿森教他唱歌,一首歌曲一碗白饭。
云母屏开,珍珠帘闭,防风吹散沉香,离情抑郁,金缕织硫黄。柏影桂枝交映,从容起,弄水银堂。惊过半夏,凉透薄荷裳。一钩藤上月,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