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人之一。可是,他拒绝回答本官提出的所有问题,越琢磨越蹊跷。”唐县丞说一大段话时,有点结巴。
“蹊…跷,蹊…跷。”司马嫱模仿着唐县丞的语调,笑靥如花。
唐县丞听后,脸色发黑,却不能与一个小傻子计较。
“唐县丞无非是想问一问我是否认得这名嫌疑犯。认得怎么样,不认得又怎么样,你还不够格审问我。如果只是单纯地邀请我欣赏你们大魏的刑罚,那我由衷地夸赞一句,确实狠毒。”裴元卿冷笑道。
蓦然,司马嫱哇地一声大哭,竟是趁着裴元卿和唐县丞交锋之际,伸出柔软无骨的小手,去逗弄那遍体鳞伤的王氏。结果,白花花的指头被王氏死死咬住,卯足了劲儿抽出来时,已是鲜血淋漓。
“叫你们的肖刺史,亲自登门跟我谈!”裴元卿掏出素帕,动作十分轻柔地捂住司马嫱的伤口,柔声哄了许久,方冲着唐县丞吼道。
出了大牢,裴元卿打横抱起司马嫱,改为骑马。
“卿卿…崔哥哥…教的。”司马嫱顶着刮红了小脸蛋的寒风,探出小手,擦拭去裴元卿眼角滑落的冰凉泪滴。
当晚,中了乌头毒而死的王氏,被狱卒察觉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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