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众人正诧异间,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咳嗽声。
那声音并不大,场内却是骤然安静下来。
张管事的一双蛤蟆眼里布满恐惧,看向松鹤堂的门口。
那里,一身月白长袍的江殊正不急不慢的走进来。
他白的过分的手按在胸口,似乎在极力压制,饶是如此,还是不断的有低咳之声传来,他的双颊晕红,双眸如笼有烟雾。
那双如蓄有秋水的眸子淡淡看了张管事一眼。
张管事顿时垂下眸子,浑身抖如筛糠。
习武之人,对于武功高强的人,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恐惧感。
这些年世子殿下一直病怏怏的,所以很多人都忘记了,其实他是昆仑第一高徒。
有传闻称,昆仑祖师曾想将昆仑一脉传给他,却因为他太过体弱,凡世又有诸多纠葛,才只能作罢。
那一年,江殊才十五岁。
足可见,他到底是如何的惊才绝艳。
此刻,他那个眼神明明多么严厉,但张管事就是感觉到如置身寒冬。
刚才那莫名其妙飞入他喉咙间,让他现在喉咙如火灼伤一般疼痛的东西,一定也是世子殿下所为。
他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?
老夫人此刻已经站了起来:“殊儿,你今日感觉如何,怎么不好好休息,过来这边干嘛?”
江殊冲老夫人淡淡一笑:“祖母,我今日还好,刚才听到院中喧哗,所以过来看看!”
老夫人心疼又溺爱:“快坐到祖母身边来,都是后宅小事,祖母自会料理,还把你惊动了,这张三儿真是该死!”
江殊却是走到苏洛跟前,执起她的手,轻声问道:“吓坏了吧?”
苏洛
夫君的戏瘾又犯了。
她配合的羞涩一笑,点了点头:“恩!”
“跳梁小丑,怕什么?”说话间,他的手扶住她的腰,将那柄微微抽出的软剑又按了回去。
原来是不希望她在这么多人跟前打打杀杀的。
这么一耽搁的功夫,张管事已经从恐惧中回过神来,他做了几个深呼吸,极力稳住自己混乱的心神。
就在这时,江殊牵着苏洛的手,走到他的跟前。
男人还在咳嗽,弱不禁风的样子,但张管事浑身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。
江殊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