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弯下腰,看向张管事的眼睛,淡淡道:“我知道你把银子藏在哪里了!”
张管事下意识反驳:“不可能!”
那个地方如此隐秘,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
不过话一出口,他就察觉不对,赶紧又补充一句:“我根本没有贪墨,哪来的银子,世子殿下不要乱说!”
虽然他表面镇定,其实衣袖下的手已经紧紧的捏成了拳头,每一根神经都在高度戒备着。
他觉得江殊随时都可能会动动手指,将他的喉咙捏碎。
不过,江殊在说完那一句后,却拉开了两人距离,对身后跟随的江阳吩咐:“将他绑起来,带着他一起去找那些银子吧,祖母,路途有些远,但今日应该可以来回,您要一起去看看吗?”
老夫人还处在惊诧之中,不知道自己的大孙子怎么突然就插手了这件事。
她的目光在苏洛跟江殊两人身上来回逡巡,最后点头道:“好,祖母跟你们一道去!”
二夫人三夫人也是蠢蠢欲动。
她们素日拿的都是从平宁郡主指缝里漏下来的,一年也就二百两不到的银子。
现在她们心内好奇,张管事贪墨的钱,到底是自己拿了大头,还是如他所说,真的全给了平宁郡主。
江殊已经牵着苏洛走到门口,此刻突然回头盯着平宁郡主:“母亲,你不想亲眼看看,这个刁奴到底是怎么欺骗您的吗?”
他的话稀松平常,但平宁郡主却听出了严重的讽刺味道。
他知道!
他从来就是如此,什么都知道!
聪明的简直不似凡人,早年平宁郡主也真的动过心思要将他当成亲生儿子养的,然而每次见到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,她的心里就会蔓延过恐惧。
平宁郡主咬紧牙,挺直腰杆回视江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