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是实木的,被打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。
我吓得尖叫一声,紧张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乔煦白。
乔煦白抬起头,漆黑的眸子不见半分的醉酒,他很清醒,眸底燃着一层怒火,在燃烧着他的理智。
我说的那句话,触碰到了他的底线。那句话否定了我俩的关系,而且正因为那是事实,才让人更揪心难过。那就像永远抹不去的一个污点,永远不会愈合的一道疤。人们只要提起我,提起乔煦白,就会想到我,乔煦白和陆如卿的三角关系。
纵然乔煦白公关工作做的不错,但传乔煦白睡了自己亲嫂子,夺了死去亲哥哥产业的流言也一直没有停过。
甚至有说,做人要做乔煦白。有一个亲哥哥,就什么都有了。
这些话否定了乔煦白所有的个人努力,说完全不在意,可能么?一个普通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评价,更何况高傲如乔煦白。
但乔煦白却从没在我面前表现出过任何低落,烦闷,觉得不公平,在意这些流言的负面情绪。他太积极,事情面面俱到,做的太好,他将我保护的太好,我没受到任何流言的攻击,以至于让我都忽视了,这件事带给他的心理压力。
他不对他的行为道歉,我就不会为我的行为道歉!
我对视着乔煦白冷冽的眸子,紧抿着双唇,固执的一句话不说。
屋内一片安静,乔煦白有力的心跳声和带着怒气的喘息,在安静中被放大。
乔煦白看了我一会儿后,后退两步,让他的身体与我的身体拉开距离,然后他拽着我的胳膊,将我从门前拉开。
一句话没说,他松开我,打开门出去了。
门外传来苏顾言问乔煦白怎么了的声音。
花琦敲了敲门,“子妍,我能进来吗?”
房门打开。门外,乔煦白和苏顾言已经都不见了。
花琦走进来,关上房门,“别看了,煦白出去了。”
“这么晚了,他去哪……”
“我哪知道,顾言跟着他呢。”花琦走过来,站在我面前,双臂环抱在胸前,看着我,“我该说你什么好?你是关心他,还是故意气他?你怎么能说你配偶是陆如卿这件事!现在陆如卿都死了,你属于丧偶,你配偶栏里没名字了。你这么气他是为了什么!”
我惊讶的看着花琦,“你都听到了?”
“你俩那么大动静,想不听到都难!”花琦见我神色变得难过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