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柔和下来,叹了口气,道,“到底怎么了?大过节的,你俩这是唱哪一出?”
我一方面觉得愧疚,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错,纠结的将今晚的事情跟花琦讲了一遍。
说完,我用期许的目光看着花琦。
“你这么看着我,什么意思!还指着我站在你这边,帮你训煦白啊。”花琦道,“子妍,不是我说你,你这是病情已经严重的症状。孩子已经没了,她成了你心理的负担。你想想,孩子是怎么来的,是因为你们两个相爱,才有的孩子。孩子是你们两个爱情的证明,你们两个人爱她,她也同样爱你们两个人。她爱着你,又怎么舍得怨你。你做的那个梦,是你自己的主观想象,要是孩子真的会托梦给你,那也是劝你,好好跟她爸爸相处。”
我看着花琦,“你还会做心理辅导?”
“那些艺人的心理压力可比你大多了,不火的怕永远火不起来,火了的怕过时。我这个当老板的容易么……”意识到自己跑题了,花琦白我一眼,“说我干嘛,现在说你呢。你承不承认自己有病?你要是承认这是你自己的心理障碍,那你就要承认这件事你做错了。一个男人,哪受得了他的女人说自己是别人的老婆,这是男人的尊严。听我的,去给他道个歉,男人很好哄的,尤其是爱你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