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我只以为你是奸细。”萧见深十分坦诚,“你那时竟没有一掌拍来,岂非也不可思议?”
傅听欢:“……”他沉声道,“那自然是因为,我……”他当然没说出‘我以为我们已经心意相通’,而是道,“我本就准备从给你那里拿到孤鸿剑。”
“送你了。”萧见深大方道。
傅听欢:“……”
“且我们此刻已心意相通。”萧见深又笑道,“正可行敦伦之礼。”说罢一抬手,便解了傅听欢的外衫,手同时钻入衣摆之下更深之处,将那细腻而温滑的肌理捧于掌心,细细把玩。
傅听欢气笑了。
虽气笑了,他也不知为何,只觉心猿意马,便也无法真格动手,只转开眼恨道:“你和鬼心意相通去吧!”
萧见深没有让傅听欢逃避。
他抬手掰正了傅听欢的脸,亲吻便直接落在那双灼灼似火的眼睛上。
对方在最后一刻紧闭起双眼。
眼睑微微的抖动从萧见深的唇上一直传递到他的心间。
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,突然在他的胸腔内长了出来,用手指去拨弄扯动那被血肉与肋骨层层保护的心脏。
有点疼。也有点更奇异的感觉。
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,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小心翼翼,唯恐惊碎了自己所碰触的脆弱之物。
这是……萧见深所未曾体会过的一种感觉。
他若有所觉,觉得自己好像雾里看花似地碰触到了什么东西,不由得就将傅听欢再往怀中揽了揽,又如同安抚似地轻拍了拍,而后方才道:“为何如此?”
萧见深一句话出口后觉得并不准确,于是再问:“为何害怕和我相处?”他平心静气地和傅听欢说话,“我虽称你为太子妃,但你我皆知此言不过玩笑;你若执意离去,朕虽心中甚憾,亦不至将你强留于京师,实不必不发一言,连夜离去。”
正自意乱情迷的傅听欢怔了一下。他抬起眼睛,眼瞳中有一层薄薄的湿气,也不知究竟是春意是水意。
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。
黑夜离离,黑夜寂寂。亿万星辰的光穿过天幕从敞开的门格处射入此地。
廊柱擎天彻地,其上蟠龙彩凤,在这夜里宛若活转过来一般游檐走壁,飞腾翱翔。
萧见深这时也是心有所觉。他轻轻一叹,发自肺腑说:“朕……我亦……喜听欢恣意风流、潇洒不群,并不忍见你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