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博导,货真价实的。只是奇怪得很,一直就没听人说起过。”
“我都没什么印象?”
周牧云这话就更加怪了,如果说,这个彭鹏,因为粟敏与余横两个是魔都的医学僧,远道而来,不认识是很有可能的。
但像周牧云和甄行这样的,就是京都本地读书的人,而且这个彭鹏又是骨科的副教授。
就是骨科内部的人,完全就没听起过名字,还又是博士生导师,这也真的是一件颇为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“甄行你呢?有听说过彭鹏老师么?”目前还搞不清楚到底谁大谁小的情况下,粟敏就直接以平辈相称,再问粟敏这个在魔都读书的人。
周牧云是和协的,与京都第三医院可能系统相差得有点儿开,那甄行就是京都大学附属积水潭的,不可能也不知道另外一个附属医院的运动医学,就有一个副教授,而且还很厉害,但不知道叫什么吧?
“说实话,我也没怎么听说过。我早就有博导了,所以没太关注这类事情。”甄行挠了挠头,厚厚的嘴唇闭合后,显得非常的老实敦厚,当然,也稍微有点凡尔赛。
有了博导,那就可以一路安心地做实验做科研,不管窗外事,这是没错的。
但是闻所未闻的话,那么这个彭鹏,未免也收藏得太深,或者就是这个甄行是真的行,连这些都打听不到。
周牧云突然用双手往耳旁一竖,并住指头,紧接着说:“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我觉得接下来的第三讲,我们就非常有可能换一个老师了。”
“我可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周牧云的话,让所有人都把头旋了过来。
非常安静地等着周牧云说话,而不是打乱他的思绪。
周牧云就道:“以前,还有一种出现过的比较好玩的培训班性质的内容,有那么点赌徒的性质。”
“设定了培训班的时间与期限,但是,带教老师是不定的。”
“只有在培训的过程中,当场的带教老师,觉得他们带不了,或者说是培训班的举办单位,觉得客观意义上,目前的老师已经失去了他本该承担的教学意义。”
“这个带教的老师就会被替换掉,从低级职称到高级职称,从低年资到高年资,最后能够让哪位老师出来讲课,就全靠班里面的学生资质。”
“以前,有一段时间,一些单位很容易利用这样的培训班来玩阴阳战术,骗钱,后来就慢慢地减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