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,你在等
张正权啊?你不要以为,你上次和他去了哪里,我就真不知道,我只是不愿意说。」安若气鼓鼓,如同一只青蛙。
这也是她第一次说漏嘴。
周成愕然一下,但也不算是亏心事,便坦白:「我和权子本来就是去唱歌的,有什么不知道不可以说的?」
「安若,我在等一件事的到来,而且,这件事,估计很快就会到来!」
「我有预感,就是这个月。我们必须要防住它。」周成目光凌冽地说。
有些事情,安若不知道,但是周成心里清楚,陆乾州这样的人,从国外,迁移到了华国的国内后,可能第一时间里,他人不会察觉,但是,总会有发现的时候。
而这个时候,将会发生一场非常大的交锋,这样的交锋,必须要全力以赴,必须要把所有的力量,都蛰伏起来,才算。
」有什么事,比现在临床上,发生的这么多变故还要严重?比杨弋风做的那个基础解剖理论体系的课题,还要重要?「安若见周成和她卖关子,开始不高兴起来。
已经有很久很久,周成都没瞒过她了,但是,正是因为如此,安若知道,周成越瞒着她,那么这件事,肯定就会越发地重要。
「生老病死,就是人之常情,当从一个更广的层面上,看到了生存率和死亡率,觉得可以接受之后,只要不产生巨大的跳跃和浮差。」
「那就都是可以接受的。」
周成的目光逐渐凝滞,甚至语气也开始面无表情起来∶「其实从本质上来讲,弱者,就不符合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这八个字。」
「病者,也是弱者的一种。只是区别在于,一种是病故,一种是病愈。」
」能愈的,便重新起程,不能愈,便终究是逐渐走向病故,投资太多,十万百万千万,仍是无法恢复如常。想要改命,就是逆天而行,这种逆天,其实是大逆不道的。你是医生,就得看明白这么一点。」
安若的脸色,开始变得逐渐惨白,甚至连吃饭咀嚼的动作都停了,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周成,觉得现在这个时候的周成,格外陌生,仿佛是之前从未见过的那个人。
治病救人,治愈救命,这是安若一直内心坚持的信仰,突然被人打破。
即便这是周成,安若认为也不可以∶「周成,你在说什么?」
」唉!」周成终于是叹了一口气,道。
「我只是突然有此感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