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不是我讲的,而是之前与我有过接触的湘南大学附属二医院的一位教授讲过的。我觉得还是蛮有道理的。」
「那?那?你也不能这么说啊?「安若找不到理由反驳,但是信仰已经慢慢开始崩塌。
周成讲的话,有道理吗?
当然是有道理的,能治愈的,都治愈了,不能治愈的,即便投入很多,最终也不过是多了一个病人而已,对少数人而言,他们有着各自的角色,属于天伦之乐。
但是对于再大点的环境而言,这就是一个病人。
再更高的层面,或许他只是一个没有劳动力的生命体……
「安若,我觉得。我们是医生,我们应该明白,我们是要去理解并且超越疾病的本质,而不是去美化它,或者跳跃它。」
「有些话,是说给不懂行的人听的,有些不合理的要求,也必然是不懂行的人提出来的。」
「真正懂行的人,应该知道,我们医生,其实就是在和疾病,在认知层面,进行不断斡旋。想要达到两者能够对抗的维度的话?」
「不是我妄自菲薄,我们可能还不被他们瞧得上。」周成笑着道。
「周成,这是什么意思?」安若紧张起来,问。
「安
若,你肯定也发现了,我们目前的局面,其实是受制于人的。至少是在医疗这一块,它们撤离得越多,越是彻底,从大数据的层面上来讲,我们的局面就越是困难。」
「但实际上,他们撤走的东西,也不过是我们去与病理斡旋的工具,工具是人为制造出来的,是可替代的!「
「只有更加深入的认知,才能够彻底打破现在这一层牢笼和框架。」
「就好比,没有深入地了解一个病种之前,那么框架和病理,就是由一部分人制定的,当你可以打破原有的框架的时候,那么,新的秩序就会建立。」
「而在这样的破与不破的过程中,肯定会出事,而且还会出很大的事情。不乏就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与冲击。」
安若若有所思,她没怎么听明白,但似乎是蛮高大上,但听起来又很危险的样子。
……
翌日!
早上,五点。
周成就被电话给闹醒了,同时被闹醒的,还有安若!
不过睁开眼听清楚不是闹钟之后,安若又是往被窝里钻,趁着闹钟响起之前,继续呼呼大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