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发生很多事了。
船舱通道幽幽,在大海晃荡之中,四周传来木头咯吱咯吱的声响。
在尽头出,有一间船舱正亮着灯火。
百里安来至门前,礼貌性地轻叩门框。
其中不见传来任何动静,莫约三息以后,隔着一扇木门,传出一道淡淡女声。
“进。”
声音宛转悠扬,像山涧之中清冷的流水划过人心,却又不留一丝痕迹。
百里安心系空沧山的情况,没有犹豫,直接推门而入。
门被轻轻推开,桌案之上的青灯烛火在门风之下轻轻摇曳。
依旧是简单的陈设。
一床,一桌,一椅,一青灯。
只是此间风景却是与他处全然不同。
椅上独坐这一名白色素裳的白净女子,细腻如玉的右手轻轻撑着脸颊,姿态有些慵懒迷人。
她左手执着一本蓝皮书卷,睫羽微垂,一对剪水双瞳专注地看着书中内容,在百里安进屋时分,连眼皮子都并未掀起一分。
百里安神情微呆,实难想象与海匪扎堆到一块的竟会是如此气质出尘的一名女子。
“有事?”纤弱细长的指尖来到书页边,慢条斯理地翻开一页篇章,烛火下的眸光轻柔如水,声音古波无澜。
这过于平淡的态度一时之间还真叫百里安不知如何开口了。
百里安目光落在她手中那蓝皮书卷之上,只见印写着凌虚剑法四字。
他心中一动,又看见作案边上静静搁放着一把被白布条层层裹好的长剑,看不清具体剑貌。
原来这名女子也主修剑道。
凌虚剑法
虽然并未瞧见剑法中的内容,但是听其名字很高大上、很厉害的样子。
“呃在下听风烈说,是姑娘救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