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字,我的手都酸了,——什么好消息?”
“明日来家里唱戏的是长生班!可惜高长生去了敬王府,咱们府里请的是高长生的弟子高长演,”江锦见她似是在记账,接过笔替她往下写,“幸好你是住在了我家,倘若去了别家,早也被人吃干净了。”
苏寒露坐在旁边揉着写累了的手腕,耸肩道,“旁人谁敢收留我?也就只有世子大义,国公爷果敢,这才有我容身之处。”
此话再不能往深里说,两人相视一笑,聊起了明日听戏的事。
然而这样的好日子,也不知谁点了一处单刀赴会,吵得苏寒露脑仁疼,打算找机会提前离席,谁知四下里看了一圈,不知何时江钟也跑了。
她忖思片刻,仍旧起身离席。
坐在不远处的江锋一直暗中留意寒露,瞧见她先是左右顾盼,继而悄悄走开,心中发紧,不知她那边出了什么事。
他快速扫了眼坐在父亲旁边的六叔,怎么也想不出个合适的借口,也因江钟已经溜走,他这里太过显眼,不好乱动,只能借口添茶,让人去给自己屋里的碧云传话。
碧云听了小丫鬟的话,也没同美玉打招呼,寻了个借口出了门,去了双桐居苏姑娘的屋里请安。
苏寒露此时才拆了钗环,坐在炕上喝茶,见碧云来了,略微惊讶,让人搬了椅子与她坐着,寒暄道,“我听说你家有个年轻的嫂嫂,一手的好针线,可惜不肯出来做活,否则我一定要她来我屋里的。”
碧云原本是替大少爷来问安,谁想苏姑娘竟说了这样的话,言下之意是想请她那个寡嫂来这边做管事嬷嬷,不由得心动非常,忙道,“承蒙姑娘关爱,可惜二嫂从前为着我二哥哭坏了眼睛,再拿不起针线,幸而侄子懂事,再有半年就能进府当差。”
她也知道守寡的二嫂肯定不能来苏姑娘这边,可既然苏姑娘晓得二婶,必定也留意到她大哥家的两个姑娘,想到此处,碧云犹豫再三,没有往下想。
苏寒露好似不知碧云神色忽热忽冷,点头道,“我记得锦姐姐说过,你那位嫂子从前在崔夫人院子里做活,是个极有规矩的人。我有一个想法,不知能不能行,正好你今日来我这边,我也就说与你听听。”
碧云不由得好奇,柔声道,“姑娘尽管说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姓苏的,我来京城投奔国公府这么久,总有些消息传回老家,因此陆陆续续有不少我父亲我父亲的部将后人,寻上门来求投靠。
我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