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解释——我真不是故意的——!”
孤竹一蹿逃向鹏背内处,一边仓皇大喊道。
鹏楼上众修者闻声,纷纷推窗看下,就见星簇河提剑追着一个白衣少年满鹏背乱跑。
步行云见孤竹生还自是惊喜万分,若非想着此刻打扰二人似乎不妥,他定要立刻下楼去问孤竹在鸣剑殿究竟经历了什么。
其余修者所想则与楼下无言看着二人的星断澜大同小异:原来冷若冰霜的星公子也有如此活泼的时候。
鹏背上,孤竹逃了几转,再一次被追至边沿,只好苦笑停下,执剑转身迎上星寒的剑招。
孤竹本以为过几招就罢,毕竟背临崖边,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,也不至于不死不休罢?
不料星簇河剑出如风如电,孤竹尚需全力全神才得以应对,更无暇开口解释提醒了。
偏偏她又不能翻旋抽身,只恐她一让出自己所立的崖边之处,星簇河一时收不住前击之势,就要冲下鹏背去。
“星簇河!”
孤竹一心急,忽灵光一闪,便一下就地仰倒,放弃招架迎面而来的一剑。
星簇河见状也不由一惊,星寒顺利直进,几乎瞬息之间就要没入孤竹的胸口。
他连忙旋腕变招,剑尖便就擦着那素白的衣料向侧下偏转,划开一道浅浅的线丝翻痕。
孤竹仰坐在地,一肘支着鹏背,另一边落着月黑;星簇河则一剑拄在她身侧,好在大鹏皮肉坚硬胜金铁,才容许他以剑尖支撑着自己身形,没有因这一时踉跄跌倒又摔在孤竹身上。
星簇河这才看见,孤竹身后,正是万里高空。
孤竹却微扬笑意看着他,配上她此时不伦不类的姿势,看上去倒颇似个登徒子:“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?这么大火气。”
二人此时相隔颇近,近到对方每一分神态都纤毫毕现,近到垂落的青丝一晃身形,就能若即若离试触到少年的脸颊,近到两潭冰泉化身无垠汪洋,让人一眼就溺毙其中,无法自拔。
孤竹就见星簇河盯着她看了半晌,看得她几乎遍体生寒,随后那双亘古不化的冰潭似的瞳下,密睫饰着的眸中,便开始泛起了点点晶莹。
“?!”
孤竹只觉脑中嗡然一声,一片空白。
——她说错了什么,怎么就哭了?!
待那颗颗剔透清润的泪珠落下,闪过熠煜耀眼的反光,孤竹才堪堪找回四散纷飞的神志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