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浓的失望。
她甚至觉得星簇河就差把“还以为配当我对手的人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,没想到竟也流连这种烟花之地”这句话写在脸上了。
“”孤竹缓缓放下月黑,方才战斗间浑身高涨的气焰几乎肉眼可见地低矮了下去,最终磨得渣都不剩。
挫败,颓废,心力交瘁。
而被星簇河当成弱势一方护在身后的越君还,此时正冷汗涔涔地看着眼前蓝衣少年的背影。
肃秋宗,她的“仇家”之一,此时其宗服就在自己眼前乱飘
越君还感觉自己随时能晕倒在地上装死。
不过,为了保住小命,越君还强自镇定,稳住打颤的两股,打算趁众人注意力都在星簇河身上,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走。
孤竹却立即就看穿了她鬼鬼祟祟的算盘,喊道:“越——”
越君还被逼急了的身手也当真了得,孤竹刚喊出一个字,就被她蹿到身边捂紧了嘴。
“越?”星簇河蹙眉看着眼前二人。
越君还正挤眉弄眼地暗示孤竹不要透露自己身份,听星簇河发问,便慌忙解释道:“越越来越星公子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。”
孤竹忍不住翻了一个眼底朝天的白眼。
“是不是?”偏偏越君还以肘捣了捣她,放开她的嘴要她作证。
孤竹只好赔笑道:“是是,越来越剑法越来越高明了。”
孤竹深谙,不能说星簇河好看,不然他要你好看。
星簇河果然把不满的目光留给了越君还:“我认识你么?”
越君还当即大乐:“不认识不认识,我就一无名小卒,仰慕星公子的美名,所以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。
“小人无足轻重尘埃一粒,星公子可千万不用认识我,也别记住我,免得脏了您的脑子呐。”
越君还说罢,故作一脸愁苦拱手告辞,一溜烟跑远了。
孤竹只觉自己心眼增强过的远超常人的耳力,还能捕捉到越君还几条街之外的变调笑声。
“”果然是无可救药的蠢货,不疑有他。
落靥楼前,星簇河已注意到楼内被护在蓝色光罩中的天玉琢,便翩身而起,来到天玉琢面前,一剑破碎了光罩:“公主殿下?”
天玉琢满身血污,颓然而立,却强撑至此尚未跌扑在地。
她本已有七羽境界,比方才在场的三个少年都要高出一境,此时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