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。”
他抱她坐起来,冬稚拽着他的衣襟不放,到后来,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他的腰。
“你别走”
“我”陈就感觉到她对他那股突然的依赖,许久不见。半晌,他缓缓抬起手,轻轻抚摸她的头发,“我没走。”
她说不出口的委屈,难过,未明的胡思乱想,他忽然都理解了。
“我睡沙发是怕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,所以让你一个人歇一晚。”他紧紧抱着怀里严丝缝合紧贴的娇柔身躯,贴着她的耳朵温声说,“我很想睡你旁边,没有不想。”
她还在啜泣,但哭声小了很多。
陈就不说话,耐心地一下一下拍她的背。良久,声音停了,她也不抬头。可能是还需要缓一缓,也可能是情绪消退,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突然的失控。
陈就低头道:“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”
怀里的人一僵。冬稚抬头,却没有直视他,“没有了,已经好了”
“真的?”陈就抱着她往前挪了挪,让她背靠床头,另一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。药膏同低烧药一起买的,清凉舒缓,只是早前没给她用。
“听话,我看看。”
冬稚还没从大哭中缓过来,正是“脆弱”的时候,怔然间,哪里较量得过他。低烧退了,冬稚气色恢复如常。陈就自知有些失了分寸,向她保证:“下次不会这样了。”言毕低头亲在她嘴角。
而后办理退宿,她和陈就收拾好,一起回澜城。
先到景城中转再乘高铁直达,两地之间距离太短,用不着坐飞机。
只预计停留一天,便没有订下榻的酒店,只找了个寄放行李的地方,暂时把手头的东西放下。
去公墓的路上,望着车窗外变化良多的景色,冬稚看得出神,对他道:“上次回来,我到处逛了一圈,很多地方都变了。”
陈就淡淡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他不是没有回来过,见得次数比她多,甚至还亲眼见证了许多变化的过程。
“学校你去了吗?”冬稚扭头问,“一中,校区扩建,大了好多。”
“没去,不过我有经过那边一次。”
“他们现在的校服好好看啊,比我们那个时候好看多了。”冬稚重新看向窗外,撇了撇嘴角,“以前我们读书的时候,每次发了新校服,女生就会拿去偷偷把裤脚改了。”
陈就倒真不知这事,蹙眉:“为什么?”